今年冬天到現在幾乎都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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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看野台歌仔戲
除了看戲我也看人
一個媽媽帶著幼稚園女兒一起看戲
是昨天最好看
小女生會目不轉睛也會一直問媽媽問題
戴著紅色手套的小手會在鑼鼓喧天的過場時摀住耳朵
也會在表演高潮時跟著旁邊的大人一起鼓掌拍手
坐不住的時候
媽媽就給她望遠鏡看舞台
只是看著台上威風凜凜的五旗大將軍說著我不看字幕也聽不懂的口白
變成小女生口中的那個把拔說什麼
只有我偷笑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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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法國的某年冬天
去歌劇院聽Henry Purcell的亞瑟王
亞瑟王只有唱沒有演
之後去圖書館借了CD聽
然後又過了不久
我就看了陽光劇團的電影莫里哀
電影很長
印象深刻的有莫里哀的流浪劇團
還有莫里哀抱病為路易十四演出Le Maladie Imaginaire
在台上演到吐血到他臨終的這一段的音樂
我的耳朵認出了亞瑟王
音樂雖然肅穆卻讓我很激動
此外相反的
因為亞瑟王我又重看了繪圖師的合約
Michael Nyman為繪圖師的合約所寫的音樂是後到
先來的是Henry Purcell
Henry Purcell's King Arthur composed in 1680, 1685, 1690
Draughtsmans' contract happened in 1694
Molière mont en 1677
共通點是巴．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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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冬天天冷劇院溫暖是看表演的旺季
今年冬天陽光劇團在台北下著大雨的帳篷裡演出冰天雪地
帳篷裡卻充滿了新鮮的木材香和咖啡香 (voilà! trés français)
觀眾席的木板長板凳一定是製訂的剛做好的
記得我跟我家爸爸去看過下鄉巡迴的雲門薪傳白蛇也是在某年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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